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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群书》杂志绚丽铺陈“七夕之美”

2019年08月07日22:25 | 来源:人民网-人民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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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研究大家王志清教授等学者多发感慨:“七夕节本来是地道的中国情人节,但由于传播不足和创新不够,无法得到青年人的垂青,大家反倒都去过西方的情人节了。”在2019年七夕节到来前,光明日报《博览群书》杂志特别于第八期推出“七夕之美”专栏,邀请王志清教授担任主持人,邀请顾友泽、刘青海、白彬彬等名家以及优秀青年学人黄旦怡撰文展示七夕节曾经的时尚与美丽,为新一代有识青年开发新时代的“七夕之美”创造氛围和条件。这是《博览群书》继2018年8月设立“典籍里的七夕”专栏之后的又一次推陈出新的文化行动。

在《一样七夕 千般愿忆》一文中,著名文学研究专家顾友泽在回顾中国历史上有关七夕的纪录、民俗与故事后指出:“不难发现,七夕在发展过程中,在严肃的祭拜、祈愿之余,更有种类繁多的游戏、娱乐活动”,“当七夕活动与商业结合以后,七夕的娱乐性便喧宾夺主,甚至掩盖了七夕活动中本来的意义。也许,这就是节日遭遇商业化后的必然结局吧。今人所谓的娱乐至死,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古人早已为之。”

作为北京语言大学教授,刘青海则在《风俗里的七月七》一文中写道:七夕各种习俗中,乞巧是最重要的一种。从汉唐一直到明清,各地都有不同形式的七夕乞巧活动。中国古代男耕女织,女性向织女乞巧,是想要拥有和织女一样的巧手,提升织布的技艺。《西京杂记》云:“汉彩女尝以七月七日穿针于开襟楼,人俱习之。”上述记载如果可信,则七夕穿针之俗,起于汉代宫廷,并且逐渐流行于民间。月下穿针,高处更明,故汉武帝的开襟阁、齐武帝的层城观(见《舆地志》),都是宫女穿针的好地方。后世七夕,市坊也竞起高楼,名为乞巧楼,正是沿袭这一习俗。当然,要将柔软的彩缕穿过细细的针孔,除了心灵手巧,还需要月华明亮,并且没有风,因为“向月穿针易,临风整线难”(祖咏《七夕》)。而“针欹疑月暗,缕散恨风来”(梁简文帝《七夕穿针欹疑诗》)描绘的,就是因为不时有风来捣乱,而不能顺利穿针的小烦恼。如果上述条件都具备,那么,只要牢牢掌握“缕条紧而贯中,针鼻细而穿空”(庾信《七夕赋》)的诀窍,就能敏捷地将彩缕穿过针孔了。

在白彬彬的《天上人间永思念》和黄旦怡的《难与争长的<七夕二首>》中,许多读者不甚了解的七夕典故、七夕美文、七夕轶事也构成琳琅满目之美。正如王志清教授在主持人语中所述:“传统历史文化节日,是民族的记忆,是国家的记忆,也是传承历史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我们组织这个‘七夕’专辑,作为传播传统民族文化的平台,而集中展示我们民族情人节的渊博与绚丽。”顾友泽、刘青海、白彬彬的三篇文章,“角度不同,阐释各异,所蕴含的文化意蕴相当丰富,成为窥视民族情人节的万花筒,也让读者于其中看到不同人群观照七夕所呈现出来的各种心理诉求。”黄旦怡的文章,重于艺术鉴赏,个案考察,深分细析,且能若即若离,纵横比较,也写得很是丰满。在七夕情人节的节日氛围里,阅读这些文章,品味七夕,也享受七夕,回望历史文化,可给予心灵以文化的即时滋养,强化我们的文化自信,“而让民族传统节日走向前台,走向现代生活。”

《博览群书》2018年推出的“典籍里的七夕”专栏,邀请天津师范大学教授周延良、天津社科院著名古典文学研究专家田淑晶、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优秀青年学者黄宁分别撰写了《“牛女故事”的文化源流》、《有情者非牵牛织女而是人间我辈》、《七夕总在诗意中》等美文。“典籍里的七夕”专栏主持人、天津社科院老一代著名古文学专家赵沛霖在主持词中写道:“在牛女神话故事形成之初,一种向织女星神乞巧的民俗活动随之悄然兴起。与一般的祈求神灵不同,它所祈求的不是福禄寿喜,而是人类生存所必须的技巧和智慧,也就是说它不是祈求神灵的施舍和赏赐,而是要掌握创造美好、幸福生活的能力和本领。十分明显,与消极无为、依赖神灵的思想相比,这是一种积极奋进、健康向上的价值取向,反映了中华民族尊重理性、崇本务实和自立自强的精神。”(光明日报全媒体记者谢宁)

(责编:陈秋南、赵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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